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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段领导。

    怪不得陈雷要去买顶绿帽子，原来早就知道甄好看乱搞了。

    既然知道对方乱搞，会什么都不做？

    ——你看我给你发的照片，你和他们怎么回事？还有你的直播，都是播些什么啊？

    ——你跟踪我？

    ——我是关心你。好看，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为什么我还是看不懂你！

    ——陈，他们和我只是逢场作戏，我和你才是真的。

    ——这些年，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买。我也赚了些钱，我们不缺钱的，不要直播了好不好，也不要和那些人来往了。和我好好地在一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好看，我爱你。我愿意一辈子都对你好，我们曾经那么相爱，那么好……虽然有很多事情改变了，但我不介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答应我，不直播了，也不要找那些男人了，好不好？

    ——不行，我要火，我要出名。陈，他们都喜欢我，我可以火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想出名，这是我的梦想啊。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好看，并不是什么事都非要达到目的不可，我们要享受的是过程。可你现在，早已丢了你的初心了。

    ——那你还爱我吗？

    ——爱。

    ——等我好吗？

    ——好。

    爱一个人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可能卑微到尘埃里。

    董淳一叹了口气，在书桌上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一大摞的购物小票。都是女士的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看来都是陈男友为甄好看花下的血本。

    “你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广播的声音响起，柳繁星一听，在张主播房间里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