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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没趁机去“天上人间”潇洒一把，当时想以后机会还多，谁知道说关门就关门了。

    “你台湾、澳门、香港、新加坡……夜总会都去过了，还在乎一个‘天上人间’么？”

    李伟杰打趣道：“难道那里的妞下面镶了钻的？”

    “你不明白。打个比方，干革命就要去延安，信上帝就要去耶路撒冷……”

    马凯懊恼地摇了摇头，一副你小子不懂的样子，“我这样的，怎么样都要去一次‘天上人间’，这才能算是完成朝圣之旅啊！”

    李伟杰“噗嗤”一笑，不无期待地问道：“那今晚上去哪里？”

    虽然李伟杰也跟着马凯去过好几次这种场所，但在他这个职业夜场欢哥眼中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初哥。

    “新开的场子，一个高级娱乐会所。”

    马凯也毫不拐弯，笑道：“女孩子都鲜嫩得很，不趁早去玩，没几天就成残花败柳了。”

    李伟杰笑道：“能比凯撒皇宫还好？”

    “作为‘妇女之友’，有新场子开张，我当然要去光顾。”

    马凯洋洋得意道：“再说，你不知道两家的后台其实是一个老板嘛！嘿嘿，我和何姐（妈咪何蕙）说好了，等我们几个外面吃完饭再过去。”

    娴熟地开车闪避着路上车技奇差的黄司机们，马凯自顾自说道：“女孩子分两种，一种叫小天使，陪唱歌800，开房1500，一种叫花仙子，陪唱歌1000，开房2000。”

    虽然不要李伟杰买单，但是他还是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不便宜。”

    “是呀！这和桑拿不一样，很多都是学生兼职的，还有一些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