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月亮_生怖(凌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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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怖(凌花) (第7/7页)

血淋淋地捧出来给他才觉满足。

    凌晏如明明也动情至极,还要隐忍地克制喘息,花薄杏颤抖着,在朦胧的泪光里看到他泛起情欲潮红的脸颊,估计是热得厉害,连额上也泌出一层浅浅的薄汗。花薄杏去握他的手指,她的手心汗津津的,终于有了点温暖的感觉,声音哑得不像话:射进来,云心我想你射在里面。

    恳切的请求,凌晏如凝视她深陷快感的脸,莫名感到很不真实,或许是太热了,她的身体,还有房间,太热了。花薄杏的脸颊与肩颈、胸膛、大腿都发着汗,摸上去有很黏腻的触感,紧紧地黏着他的掌心。

    好。他掐住这枝易折的白山茶,yinjing的痕迹在腹部上显出来,很容易叫人联想到蛊虫一类的东西。他是蛊母,花薄杏对他趋向极端的爱是子,藏在女孩体内蚕食她,慢慢把她吃空,唯有凌晏如能制止。

    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

    他把jingye全部射到zigong里,花薄杏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碎喘声,温热的体液把她灌满了,像装满一个瓶子,她攥着那根手指,眼泪流下来,问题没头没尾:云心,我是谁?

    凌晏如帮她把眼泪擦掉: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他的手指在脸上游移,花薄杏闭上眼睛,又睁开:想听你说。

    凌晏如说:花薄杏。

    花薄杏和他对视:把姓去掉。

    他很耐心地听从:薄杏。

    花薄杏从胸腔里发出游丝般的嗯当应答,凌晏如吻她单薄的眼皮和低垂的睫毛,冰凉凉的泪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舔进去,咸苦的味道慢慢地弥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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