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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第4/4页)
有一些凉滑的油脂,但是因为她容貌所具有的年轻的娇艳感,一点脂光反而显得单纯真实。他的按揉力度其实很轻,秦娥仍然蹙眉,只怪他的手法不好,自己脑仁儿疼得要跳出来。指尖没有离开,但是他停止动作许久,低声地说:“奴没用力……如果娘娘确实头痛,您别拖着,请太医瞧一瞧好不好?” 秦娥瞪着他,两脸诡异地升上血色。赵雏没有任何表情,尽管眉眼低垂着,也不是很认真的模样,这种语言意味着什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晓。她觉着一阵心慌,只好推说让他出去,告诉宝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他有条不紊地继续按揉,像是掌控着她头脑里的一根命脉,口上淡淡说着,您有什么需要,奴来伺候就好。“娘娘不必担心。奴又不是个男人,总归做不了什么。只有被您使用的份儿……” 直至她又一次说疼他才松开,一边说着冒犯,一边手里勤快地攥了手绢帮她擦净脸庞。秦娥疲惫地靠着软枕,就着他手默默用茶水漱口,两条腿丝毫没有站起的力气。赵雏默不作声替她拢一拢衣襟,指尖连她的胸口都没有碰上一下,就此而言,他对于女人已经毫无正常的欲望。 “奴很想您。”他坐得离她更近。那是一种温室内放置着的水果的气息,像是阳光背面的甘甜漫延,然而阴影渗透着糜烂。他开始解自己遮着喉咙的领口上的纽扣,裸露而出一片皮肤坠着微微的汗。秦娥摸他没有凸起的脖颈,仿佛摸着什么腐烂得软化的水果,颤栗一下,手一路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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