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_71-7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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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75 (第10/25页)



    “怨只怨他们投生到了北家,做了你的孩儿。樊姨临死前是这麽教我的。”锦螭笑得欢畅,“更何况斩草务必除,这道理也是幼时北叔教我的。”

    “魔鬼!”李蓟蓦地戾喝,竟冲破道,劈手夺下架在颈部的大刀,当头向他砍去。

    这一刀的挥出太出乎意料,这一刀蕴含了几十年的内劲,这一刀凝聚了所有的恨怨。刀风怒若雷霆,刀势沈若大山,刀速快若疾风。

    锦螭虽武艺不凡,却不足以抗衡李蓟拼尽全力的一刀;距离太近,也来不及躲避撤离。他索不去管压向头顶的刀锋,目光遥望大门口四下流淌的暗红,扫过提刀奔来的十几个武丁,眉眼间的血腥

    越发浓稠。死罢,都死罢,都在地狱里等著本少主。闭眼的瞬间,心底深处又升起强烈的不甘。不,还不能死!他还没有杀掉那个女人!怎能轻易死去?

    寒光中,鲜血如喷泉般高高蓬溅,激洒议事堂的水磨石砖。

    北魅的头颅骨碌碌地在石砖上滚动数米,最终静止不动,石砖上蜿蜒出一条弯弯曲曲的刺目血痕。

    李蓟劈下的刀被一只粉玉手掌稳稳托住。健壮的身体半倾,一只筋骨暴突的手掌从他背後穿而出,鲜血溢了满嘴,吊梢眼中尽布浓烈的怨恨和杀气。

    花恋蝶单手搂著锦螭的腰,对著尚余一口气的李蓟笑得纯良无害:“李管事,不巧得很,宠物有保护主人的义务。阻了你的杀戮行动,姐深感歉意,还请多多见谅。”

    手掌翻转,夺下大刀,对著穿透李蓟膛的手掌干净俐落地倒过去。伴著一声短促的惨叫,三尺多长的大刀将李蓟和自身後偷袭的暗卫串成了一绳上的蚱蜢。右脚飞出,状似无意地将两只蚱蜢

    踢向旁边握刀欲砍的另一个暗卫。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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