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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12/26页)
“我也很好。” 我说谎了。我梦到鲜血和枪声,像我的梦里常常发生的那样。我梦到珍德·梅森用枪口抵住我的额头,说他想要拥有我的孩子。子弹带斜挂在他裸露的胸前,他靠得太近了,也只有在这个距离才能看清那单薄的腹肌上并不明显的、多次撕裂留下的纹路,那是表彰创造的勋章。他没握枪的那只手探到两腿间粗暴地撕开迷彩军裤的缝线,蜜汁从裤裆裂口出滴下来,落在我的皮肤上,香气四溢,却烫得像岩浆。我从梦里惊醒,只闻到厨房飘来的咖啡香气,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梦里是怎样一种香甜。 我试着回忆夏罗的味道,却只能想到咖啡和胡椒。 “关于你丈夫,我很遗憾。” “感谢慰问。” “你一定很爱他。” “当然。” “但和我们所说的‘爱’不是相同意义,对吧?你主张Alpha是次等性别,那么,我猜你不会接受平等尊重的爱情关系。” “爱情与平等无关。”他说,“爱是疯狂。爱是奴隶制。爱是……暴虐。” “听起来像BDSM爱好者的爱情观。” “不,只有BDSM俱乐部的那些人不会享受虐待和奴役。他们想要安全感,而非虐待。” 他喜欢悖论,这一点我察觉到了。 “‘常规’的爱情不是没有虐待,只是没有安全。你没有一个安全词可以阻止对方入侵你的生活、伤害你的感情、打碎你的心。当然还有暴力,同样地,你可以在事后追究责任,但你不可能只说一个字就让一切都停在当时。” “你和你丈夫,你们之间有过暴力吗?” 他笑了。“你是想说他的暴力让我变成反社会分子,还是我用暴力让他屈服于我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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