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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铺垫 (第5/7页)
阶上站了一会儿,伸手指着道边一棵大树:“以前,我经常爬上那棵树……”沉默了。 韦行看一眼,爬上去干嘛?怎么不说了?神经病。 冷秋回头看一眼韦行:“走吧。”他不跟韦行聊这些事,因为他遇到韦行时,正是他最伤痛时,他会一整天不出一声。所以韦行从不敢同他闲聊。刚才那感慨,是同韩青说的,你看,树还在呢,人只剩我一个了,当年,冷恶,冷飒,婉儿,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韦行听了,大约只会想:啊,那你老人家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冷秋多少还是希望韩青会追上来道歉,也许,韩青能有什么说法,让他可以原谅他。他巴不得能有个原因原谅韩青,你看,昔日旧识,只剩我一个了,现在,连你也不在了。 所以,韦行一路留下记号,他也没拦,但是,韩青没追上来。 死了吧? 如果死了,希望你灵魂安息。 希望,你已赎够了罪,灵魂得上天堂。 你杀的那些人,可以算到我头上,我反正是一个必下地狱的人了。 小路盘旋着到半山,数间干净的农家院落。 草刚长,池塘初开,几只白鹅扑着翅膀跳下水,发出“嘎嘎”声。 冷秋道:“你在这儿等着吧。” 韦行答应一声:“是。” 冷秋站在院门外,叫一声:“小叔。” 院子里正在树下坐着看孙子们打闹的老人,慢慢欠起身,然后“霍”地起身,手里的瓷杯子当头就扔过来:“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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