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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戒备地盯着关文，见关文不做回答，又再次问了一遍：“关叔叔，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你家里？”

    “父亲不想回答，你看不出来吗？”秦又冷哼一声，走到杜衍旁边，颇不耐烦地想给他一巴掌，却被杜衍一下子死死地抓住了手。“这是我和关叔叔的事，”杜衍眼中仿佛有刀子：“和你无关，请你走开。”

    不管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杜衍如钳子一般的手，秦又的脸色在瞬间就变了。她委屈地转头看向关文，撒娇：“父亲……”

    “你闭嘴。”关文挑起眉毛，连看都懒得看秦又一眼。他的视线在奥古斯丁身上停留数秒，将他上下打量个遍后，才有些后悔感叹地说道：“我当初选错人了啊……”他看向杜衍，语气失落：“我当初领养你，还以为你会比你弟弟更有出息……没想到啊。”

    杜衍心中一紧。

    没等杜衍再有什么反应，关文走上前，无奈地摇头：“早知道你会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废物，我当年费尽心思把你从你爸妈那里弄到手，岂不是全白费了？”

    “弄、弄到手是什么意思……”杜衍颤抖着声音问。他看着关文的视线变得失措，似乎是在希望关文能好好解释清楚刚才的说法。然而关文冲他嘲讽一笑，眼神不屑，看着一只蚂蚁一样地看着杜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那么没用，真是白瞎了我当时最完美的那个试验品。”

    在关文的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杜衍的眼神立刻变得通红。他粗喘着气，好不容易将话从牙缝里挤了出去：“我的父母……是你杀的？”

    见关文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反倒是不屑地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