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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发泄完的公狗放出来，重新换了一条放进去。孙艺程生不如死的和不同公狗共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他一直在发情，除了含糖的水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直肠开始发炎，屁股里不断流出淡黄的脓水，血液凝固在身上，肛门已经烂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陈缘隔着铁笼的栅栏看他，孙艺程眼神涣散，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陈缘叫人把他丢到乡下野狗聚集的地方，警方发现尸体后很快结了案，对外称被野狗袭击受伤，伤口发炎而亡。

    报完仇后，陈缘剩下只有重新接近简雪茗一件事。他无意中得知，几年前下湖区因为一个叫郑雪的男人发生了巨大的动荡。陈缘摩挲着郑雪的照片，追着这个名字继续查下去，知道了郑雪在16岁那年被卖给下湖区的一把手，黑白通吃的刘一刀当小情儿。下湖区关于刘一刀的传说有很多，有说他杀人不眨眼的，也有说他为爱昏头的。所有传说都在牵扯到那个叫做郑雪的男人后，变得浪漫旖旎起来。陈缘好奇的跑到下湖区，一边打听一边记录，他找到了林文文，当初那个因为欠债而把男朋友卖给刘一刀抵债的女人。

    女人现在是个体面的宠物店店主，她来到赴约的地方，点燃一支烟缓缓说道，“因为我知道他跟着柳爷不会受苦才拿他去抵债的。老大说，他不会碰阿雪一根头发。”

    陈缘不敢相信，“你真的信了？”

    “我有不信的选择吗？阿雪不过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跟着柳爷不比他去赌酒要好多了？他又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