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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经济舱，临了萧灼找到他，说是换成头等舱，不够的话换商务舱，多的钱他出，瓦擦擦当时眼睛瞪得滚圆，受惊不浅，圆肚皮都颠了两下，神秘兮兮地说问：“萧大少爷这是要破财了？”

    萧灼翻个白眼给他，眼角余光刚好瞥到了沉默不语的嘘嘘，点点头：“算是吧。”

    萧灼的座位和嘘嘘一起，都是经济舱，瓦擦擦在自己后面两排，剩下的则去了头等舱，一个个嗷嗷叫待遇真不错。

    坐下了之后，嘘嘘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把眼镜摘下来，拿纸巾来来回回擦着镜面，手有点儿抖，声音压得非常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你还真没去揭发我？”

    “嗯。”萧灼应了一声，顺手关手机，嘘嘘笑的肩膀有点儿抖，慢慢地居然笑出了些眼泪出来：“你那天为什么要告诉我WAKA youth的事情，你想看我后悔么？”

    “我不觉得你会后悔。”

    “所以，你现在是原谅我了？”问话的时候，嘘嘘的声音跟平时都不太一样，萧灼抬眼看他，似笑非笑：“随便你怎么想，很期待以后跟你们的比赛。”

    “回去以后我要离队了，合同也是年底到期，我会……早点离开，违约金我自己付。”像是犹豫了一下，嘘嘘把擦得非常干净的眼镜戴好，萧灼只是呵了一声，戴上眼罩耳机开始睡觉。

    要说真没想过揭发嘘嘘么？

    那当然不可能。

    头等舱里的那些人，他们一起努力了那么久，为的不是什么DPL联赛，什么STAR联赛的冠军，那些冠军当然也很高兴，不过大概就好像梅西说的——愿意用所有的金球奖来换一座大力神杯。

    这个奖杯，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