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岁月沧桑数千载 (第2/4页)

喜欢自言自语着，他曾天天对眼前的曼陀罗花念念叨叨的说着，有鸡毛蒜皮，也有天下大事。

    那是她一生最安静的一段岁月，数百年里，她的世界，只有他！

    ……

    “一切都回不去了，你为天下苍生与吾作对，吾为你网开一面，但你我之间，不存在网开一面的。现在，你终究逝去了，吾也是该在心中彻底把你斩去，从此一心一意追求那超脱的路，超脱的道……”眼泪干涸，彼岸之母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但眼角的泪痕始终未消。

    有些东西，难以斩去。纵然心已坚定，依旧情不自禁。

    彼岸之母的异状，何恒自然发觉了，他没有说任何话，没有嗤笑嘲讽，反而十分安静。

    外界，大贤师神情悲哀的凝视着屹立在自己身前的人，心口的剧痛，让他痛苦，但心灵的痛苦，更加让他绝望。

    曾几何时，这名为凌天语的少年，是以稚嫩而坚定的目光走到自己面前，祈求自己收他为徒。

    他同意了。

    他教他练气、练剑，带他游历山河大地，经历无尽磨难。

    最后，他与自己并肩作战，创立一心只为苍生自由的圣界，领导苍生，追求自由。

    他曾是自己的骄傲，怎么……心口的痛苦让大贤师无力再想什么了，视线逐渐模糊，看不清这世界了。

    说来，自己本就从未看清过这世间。

    “或许，你才是对的，只可惜，我无悔……”人生最后一刻，大贤师想到了那株七色的曼陀罗，在阳光之下，那样的美丽、动人。

    “师父啊，不是徒儿心狠，而是这世界逼得世上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自由呀，我能做到的就是成就一个虚假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