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好歹 议国事难料终身事 剖心肝且作一时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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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 议国事难料终身事 剖心肝且作一时欢 (第6/7页)


    “求……求你……”哽咽着,在风衍深刻的占有中痛苦地扭转身体,“求你慢一点……阿衍,啊!”

    风衍在他的颤栗中叼住那段汗湿的后颈,甬道内部绵软的纠缠让他确认了钟砚之已经逼近极限。可是这些柔顺的、依赖的反应并没有让他放过钟砚之,他快速地刺激能让男子疯狂的顶端小口,反复用指节折磨guitou背面的麻筋,在钟砚之压抑的哭叫中碾压体内的阳心。

    “我为你所制,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我啊。”风衍粗喘着把钟砚之濒临极限的下体压在床褥里,guitou的薄皮下敏感的嫩rou磨上客栈粗糙的被单,逼出钟砚之绝望的抽搐,“砚之,你后面在吞我。”

    钟砚之反驳不了。他只剩下哭叫的力气,而哭声也被埋在被子里,激烈的快意冲刷得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寒冷的冬夜里遍体汗湿,哽咽着释放在他的俘虏怀里。 后面的记忆变得混混沌沌,钟砚之隐约觉得有人在不断地吻着他的面颊,干燥的布巾擦过微微抽搐的腿根,风衍把他抱在被子里哄着。

    “别哭了,别这么哭,眼睛都红了” “不问你了,我不逼你了,钟先生说什么都好,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钟砚之听着,可能也没听。他丢掉了应有的警惕和提防,在这并不舒服的硬板床上陷入了难得的沉睡。

    先帝早逝,太后年纪尚青,只是眼中却早早有了迟暮之气。她用帕子搭着手,发间的衔珠凤钗轻轻颤动,“无须多礼,平身吧。听闻太傅宿疾缠身,昨日也进过宫,不必太过cao劳。”

    贺岚脸上淡淡的,拜在殿中,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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