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病殇 惜余年莫谈殊途事 憎多情需知两难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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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殇 惜余年莫谈殊途事 憎多情需知两难全 (第3/7页)

是记得的。你放心,我没什么苦衷,要替陛下做事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不收赏赐也不是什么置气,而是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

    小梅端了茶盘进来,又怯怯地低着头退出去。

    “太傅剔透,我等弗如。”许梦山由衷地叹息,“文人最是难搞,他们指桑骂槐、非议皇上,陛下又不好太过严苛,多亏了贺大人从中转圜。”

    “你们想着枪打出头鸟,却忘了如今多事之秋,不宜再动干戈。”贺岚正色道,“陈军已破潞城,樊城的征西军已北上拦截,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自己不能乱。若不是为了守住北境,摄政王分明可以调北境守备军驰援京城,何必落得如此境地。”

    “陛下已经令付将军出兵北上,陈国只是趁乱sao扰,不日即可击退。”许梦山说,“太傅为国为民梦山佩服。陛下宽仁,不忍观凌迟酷刑,摄政王行刑前已服了毒,原应是尸身完整……”

    “不必说这些吧。我自然知道陛下是有情之人。”贺岚打断了他,提起矮桌上的茶壶替他加了一道茶,“小处多情,大处无情,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落得如此结局。”

    夜里风雨袭来,冷冷的玉珠落了地便成了冰,竟比落雪还冷些。

    钟砚之低咳着醒来,推开递上来的茶盏,哑声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丑时呢,先生。”侍女半弓着身,软声道,“奴婢给您拿药。”

    “不必了,这几日我已无大碍,只白天用一次药便可。”钟砚之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侍女的手,“没见过你,新来的?”

    “是。”侍女低着头,等了半晌没听到答话,悄悄探头往床帐里头望了一望,发现钟砚之已经阖目而眠,似是虚弱得连被子也不及盖。

    侍女替他掖好被子,躬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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