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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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第8/10页)

下去,攥着刘昭胡乱挺动的阳物根部,粗喘着道,“痛吗?这样握着痛不痛不敢?”

    刘昭要被泼天的爽利熬疯了,留着泪摇头,“不……不痛,给我!”他觉得里头酸胀得一阵阵抽搐,难耐地哭道,“鹤归!给我!”

    陈松的置腹轻柔地按在yinjing根部的囊袋之间,用了点力道把一条汗巾系在底端。只这一小会儿的光景,刘昭便忍耐不得,哆嗦着去摸陈松的小腹,“给我……再、再来……别停、别停下!”

    渴望到了这种地步,几乎让人心疼。陈松叹息着忍住刘昭不成章法的撩拨,遂了他的愿望用指腹按压水淋淋的xue口,“这样重欲,我不在的时候你夜里怎么过?”

    刘昭含着眼泪发笑,“用手,用器具,用……梦。”

    陈松顿了一下,手指一滑,被贪婪的xuerou吞入一节,他顺势送了两指进去,准确地按住脆弱的花心。

    “啊啊啊!呜呃……鹤归,鹤归!”刘昭纤细的身体猛地弹动,被缚住的阳物定时溢出一点白液,哽咽着开口,“折腾……折腾到半夜还得不了趣儿,我就用你的旧衣裳。”他张开腿,汗湿的脸上红潮如霞,“夹在……这儿,用力……”

    陈松漂亮的凤眼霎时红透了,贪婪地盯着刘昭的身体。白的肌肤,红的秘所,吞吃着他湿漉漉的手指。他发了狠地按着那一点碾揉,刘昭高亢地呻吟,久未开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欢愉。颤栗的手指胡乱握住自己的阳物撸动,全然不顾陈松绑着他的那根汗巾,红润的顶端不住哭泣,刘昭就哭喘着仰起头,把脆弱的脖子暴露给拥抱他的人。

    刘昭身体未愈,陈松不敢让他过度。瞧着人已经深陷欲海,便同时抵着他的花心和花蒂重手法搓弄起来,然后趁着他失神的当口解了那条汗巾。

    刘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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