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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在干嘛呐？”

    “我在外边儿。”

    花唯心沉了下，说：“我下午没事儿了，现在准备下班儿，我来接你？”

    “不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得了，我带司机了，你不用担心。”

    他拒绝自己了，自己此刻不能纠缠。

    花唯对当下的情况理解倒是很到位，抽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那我在家等你，你早点回来……”

    “知道了。”

    挂断电话，花唯浑身发凉，打了个电话，问道：“F在哪儿？”

    得到对方答案“若水天地”后，挂断电话，拉开抽屉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边走。

    一路上花唯脑子里什么也没想，韦卿霏动作居然那么快，她会怎么跟韦昱纾说，怎么添油加醋，怎么颠倒是非？

    花唯在家里等韦昱纾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法想，没有办法，自己圆不回来了。

    石头坐在花唯身边，仰着头看花唯，花唯坐在沙发上，就像个等待宣判结果的死刑犯人。

    突然石头的耳朵动了动，蹭起来就往门口跑——韦昱纾回来了。

    花唯想都没想就跟着石头往门口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门缓缓被推开，韦昱纾抱着花瑞文站在门口，眼角有些泛红，脸上也有些失落。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完了。

    花唯仿佛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连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力气。花唯往前走了一步，颤抖着问：“老婆，你回来啦？”

    韦昱纾抱着花瑞文往后退了一步。

    太明显的回避，花唯心如刀绞，却也不敢再做下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