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錫城的頂點 (第5/7页)

條發言是六點多的時候，想來之後就開始忙著應酬，沒空理他了。

    他簡單回覆了「剛下班，現在要去吃飯了」，一邊整理東西準備離開。電梯門正要關上，突然又重新打開，他看見鍾苡瀚走了進來。

    「要回家了？坐捷運嗎？」鍾苡瀚問。

    「嗯，坐捷運。」

    「太好了，我也要去捷運站附近，一起去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沉默了一陣，鍾苡瀚先找了話題開口，「最近和祈修還好嗎？我看你們中午還一起出去吃飯。」

    摸不準為什麼要問他們的相處，楊式瑢只能簡單回答，「還好，跟平常差不多。」

    鍾苡瀚聞言笑了下，「祈修他有時候講話比較直接，但本性不壞，對朋友重情重義，對伴侶也是專一不二的，」他頓了頓，「他對你確實不錯，我們都看得出他在追你……不考慮一下嗎？」

    楊式瑢心底了然，「我知道許副理對我很好，作為朋友我也不排斥他，但……」他刻意不把話說完，但話裡的未竟之意已然完結。

    鍾苡瀚在心裡嘆了口氣，「是在感情方面沒辦法接受嗎？」聽出了對方不想談，但他既然答應了許祈修，該問的還是要問，「是……已經死會了嗎？」

    楊式瑢搖了搖頭。

    「那是……心有所屬了？」

    楊式瑢不說話了。

    「若是這樣，我想你還是要親口告訴祈修比較好，以免他不肯死心。」

    愣了半天，楊式瑢終於擠出了話，「……算有、也不算有。」

    *

    鍾苡瀚在捷運站前和楊式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