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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冰冷的墙面，把衣服披在齐峰的身上。

    随即并排在齐峰身边也靠在尘土密集的墙面上，不再看齐峰一眼。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个男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在一个小土墙跟一句话都没说，久到站的齐峰的腿都有点发麻，他才又一次回过头去看尹墨的侧脸，那清晰的轮廓在黑暗中有点模糊，心里的慌乱在这一会之间消了大半。

    “回家？”

    “嗯。”

    简单的对话结束以后，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可能凉薄的风吹在身上似乎是有点冷，齐峰的手一片冰凉。

    齐峰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等到自己考了以后会不会有个人也会像偶尔自己见过的那些老头老婆一样，笑吟吟的平静接受死亡。

    或许两个老头一起等死会更有意思呢……

    “尹墨，如果我当初没有救过你那一次，你真的会杀掉我吗？”

    虽然知道答案，但是齐峰还是又一次发问。

    “有意义吗？”尹墨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齐峰总是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无论是或者不是，他们现在很幸福就足够了。

    “有。”还是一如既往坚定的回答。

    “会。”尹墨还是不想骗他，明明知道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否则也就不会这么不死心的问他这么多次。

    “那你喜欢男人吗？”

    刻意放慢了速度，齐峰跟在尹墨的身后，漆黑的眼睛里颜色黯淡了一半。

    “不喜欢。”

    这一点是真的，尹墨在再次遇到齐峰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喜欢过男人，甚至曾经几次见到过安帝森的小兄弟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