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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两个人如此调侃的时候，巴基还当做开玩笑。但是他知道林觉，不是在开玩笑，至少不会贸然开这种玩笑。

    林觉曾经非常严肃地警告过他，僵尸对于感情一定要慎重。因为付出相爱容易，可是相守难。当看着爱人老去，变为枯骨，曾经有都爱，以后就会有多痛，并且这份痛苦，会随着时间变本加厉，没有尽头。

    然而林觉在给与肯定的时候，巴基知道林觉是认真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林觉什么时候抽风，什么时候正经，巴基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恐怕也是因为现在，‘死’不再是对自己来说不可能的事，林觉从异世界回来，解释自己成为一代僵尸后，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如果想死，随时都能找他领‘安乐死’，保证迅速无痛。林觉一直说比起死，或者因为怕不能死而不曾真正地去‘活’才是最可怕。

    巴基走在布鲁克林的街头，没有一样是自己年轻时熟悉的街道，但是在这些街道上，有了他和史蒂夫新的回忆。一起健身的健身馆，一起吃过三明治的餐厅，一起看过电影的影院，甚至是肩并肩走过的街道，一幕一幕都历历在目。

    甚至，在林觉回来之后，巴基丝毫没考虑过离开，和林觉回到种花。对于复仇者，巴基本身富有正义感，对于复仇者的理念也比较认同，干得也挺开心，但真要和林觉二选一，那么还是选林觉的。如今根本不曾思考过离开，但是究其原因，还是不想离开史蒂夫罢了。

    巴基漫无目的地走着，结果无意识中走到了公寓楼下，巴基看着自己和史蒂夫公寓的窗户，出神。

    “巴基？”史蒂夫的声音在巴基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