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B9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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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96 (第20/21页)

从来不是一个能用革命者,叛徒,或者红军女政委那种奇怪名词定义的事物,她在十数年的北方高原的漫游中漂变成为一个习以为常的东方女人。驯顺,服从,隐忍,还有看上去的胆怯和羸弱。那就是在这片地方他们一直那幺轻佻地叫着奴才那个词的,不言而喻的定义。她的脸庞皮肤皴裂黑暗,神情木讷,而且皱和老。她说,不会的。

    我并不相信她。我的手和她相比真小,我挥起来抽了她一个耳光。这像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我连对方疼还是不疼都不确定,我只是知道我的手很疼。

    而孟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我离开床铺和孟虹。在把木门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掩住了黄卡其男式军衬衫的前襟。我探出去前半个身子对外边喊,阿栋,阿栋你在吗?到安这里来一下。

    我对阿栋笑,说,给我拿个点着了的小火炉子来吧,还有你们用的那些细铁条子。在他给我把这些东西带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房门开到更大,我是拢着我的下摆的,但是他肯定看到了我衬衫之间敞开的雪白的肌肤。我真是个下流yin荡的女人。

    我自己提进这个热气盈盈的炉子,我下流yin荡地站在房子的这一头说,老女奴隶,爬着回来!在繁复的铁链叮当,她膝盖的骨rou和地板摩擦碰撞,发出琐碎迟钝的响动之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毁掉你的脸。

    有就是一,二会自动跟随。东方哲学里说,黑和白旋转相依,黑里有白,白中带黑。我并不是必须一定要如此,这只是一连串自动激励的条件反射弧,太极图告诉我们因果循环无穷,我是其中的一个环圈。

    我沦落在梅比乌斯的第二个表面上。我在那里抽出了烧红的烙铁,倾斜地按到女人孟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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