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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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3 (第5/9页)

天开始,到以后跟我相处的那些时间,她心里的想法,我试着想过一个女人,是怎样地度过在那之前,和那之后的,很多年中的每一天。我会觉得自己全身发冷。恶心,反胃那样的冷。

    我问过虹,在她的家乡里奴隶用多少钱能买到?她告诉了我一个不大的数字,我们还换算了一阵那该值多少人民币。我问那是不是说会有人把她买下,会把她赎出来?我希望她总有机会能够从这种处境里解放出去。可是她告诉我,其实在她的家乡并没有什幺真正的奴隶,她是说像她这样的奴隶。其实,那边的大多数土司和头人跟中国这边的情况差不多,他们家里的仆人并不就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说她自己是个犯人,一直被铁链锁着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再问她要做过什幺才会遭到那幺严重的惩罚?她就不肯再说下去了。

    沿着盘山小路,呼吸沉重,步履蹒跚地攀登着哥公山脉的每一个勘界点,我们在路上有很多说话的时间。我们的队里有测绘专家,他们要在那上面确定界标的经纬度和高程。有那一个班的警卫战士,还有尼拉和虹的马帮。他们的马驮着我们的给养,衣物和帐篷,再加上测量器具。因为登上山顶的最后那一段路程往往是骡马都没有办法行走的,除了马匹我们还雇请了背工。山民们可以背负起一百几十斤的重量跟着我们走上一天,虹也和他们一样。

    在那之前我已经随队工作了一段时间,不算是新手了。我能自己走完山路——当然是空着手的。我有意落到队伍后边,跟虹姐走在一起。因为那时候队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女人。

    北部勘界活动开始的时候是由内地来的何静雅教授主持,她是建国后从欧洲回国的测绘专家。正是因为勘界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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