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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翻，一步步地朝于耀走去。

    伟岸身躯的逼近为于耀带来本能的压迫感，果然就在下一刻，他的衣领被王烈攥住，狠狠一扯。

    鹰眸眯起，王烈睨着他，眼底里有火在烧，“于耀，给你脸了是吧？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该用什么语气？”于耀朝王烈挑眉，“你坏了我的好事，我不该生气么？”

    “坏事？那我们就来谈谈你坏了我多少事。”王烈紧盯着他的脸，弯起一边唇角的笑容透出怒意，“你带人开车围堵吴夜，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有两个高清摄像头把你的脸拍得清清楚楚，你以为是谁把证据调走销毁，帮你脱罪的？”

    于耀心下猛地一怔，强稳住回视王烈的眼神。

    “有人去那些钉子户家里捣乱，我看到现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只有你的人会这么做事。”王烈缓缓往下说，他的笑容很冷，“你的手下像你，即使搞破坏也井然有序，有所保留。”

    紧接着，王烈扯着于耀的衣服用力一拉，“我的手下和上级都问我有没有头绪，你猜我怎么回答？”

    此刻，他们的脸离得很近，鼻尖就快碰到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于耀的眼神暗了暗，“你怎么回答？”

    “我能怎么回答？！”王烈反问的声音近似怒吼，震慑力惊人，“我随口说了个帮派名字误导他们，好让你的手下有时间跑路，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风险吗——”

    “我是不是该谢你？！”于耀脾气上来了，反扯住王烈领子的手上暴起青筋，“听着，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别以为我喜欢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