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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h (第4/5页)
一塌糊涂,又热又粘糊,按理说歇停一会,易清徽就会打响第二轮战斗他却拔了出来,边喘边道:我借个厕所。 戚恬拧了拧眉,翻过身,悄咪咪对准着角度,一屁股又把那根半硬的器官吃了回去,还装模作样惊呼: 哎呀,脚滑了。 易清徽表情不悦,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大腿上推她,起开。 不如全都给我。她偏不依不挠,两只腿使了点劲没能让他抽出,别担心,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她笑得勾人。 易清徽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又说这种话哄骗我。他垂眸看向她,那双冰冷的漂亮眼睛像掺了若隐若现的水光,里面的情绪翻涌异常。 可惜戚恬完全不注意这些细节,只当他在嫌烦,乐呵呵的抱上去,抚摸着他背脊的骨头,手里握住他插了半根的yinjing,那玩意湿嗒嗒的,滑溜得厉害,沾了她一手水。 别! 他刚艰难的挤出一个音节,戚恬就舔了舔他喉结,激得易清徽身躯一震,但他的手仍是执拗的要拽开她。 戚恬跟他死磕,又去亲他泛红的眼角,手指抠捏着根部的两个圆圆囊袋,双腿箝紧了他,迫使他沉在那湿软的沼泽中,颤巍巍重新起了反应。 而这次反应偏偏还夹杂了别的急求,前列腺被憋狠了导致麻得厉害,却生生被人刺激得抖嗦着胀大,马眼松动张张合合,渗出的白液竟带着水,易清徽指间发颤,忍不住射了一小股,很快又死命的压抑下去,拍着她缠人的腿,语气愠怒:给我起来! 她才不要。 戚恬倔起来一点都不输给他,就是要强制他在里边射,把他逼急了的再xiele一股,水液装不住的往xue外流,溅了他一身。 这时候已经把不稳缰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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