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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皆为岁遣 (第3/3页)
的路上带一些鱼来好不好?” 萧琬琰盘起腿在允羲河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与允羲河的手相追相碰地游戏,明睐的眼中仿佛永远没有冬天,只点了点头像扑抓的小豹子一样捉住允羲河的手,笑弯着眉目望向他。允羲河也展眉看着他,就好像看着自己心中无可战胜的春天。 萧白珩自知自己委实无法面对梅园的那处衣冠冢,叶淮安便许他先离去,待心结得解再来此述怀,这些时日便由自己照看。 萧白珩虽不愿叶淮安现在体内清阳不升、头晕体倦还要忙这种事,却束手无力,是时只能乖顺地听了叶淮安的话,红着眼策马而去。 茂林疏光中叶淮安从夏日葱郁的梅园走出来,正执热拭汗之际,忽看见一个持钵的僧人在树下觅荫,便让郁蓝将他们携来的槐叶冷淘送过去。 僧人作揖接下,海青袍的圆领方襟正衬得无拘笑面更为和善,啖下一口则腾腾自在地对叶淮安笑说道:“施主清福清名,只清福天之所吝,清名天之所忌。” 郁蓝蓦听此言,登时有些怫然,觉得这话委实不吉利,叶淮安却如被说中心中顾忌一般走上前,目光柔和地生疏合手道:“多年仰取俯拾,心中多有愧疚,不知何解。” 僧人微微一笑,只说太难太难,拱手还过碗筷就欲离去,迈出几步却又折返,将叶淮安手里的碗筷又夺过来疾走奔去,只留了句话道:“见祸可以销福,得谤可以销名,实难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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