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 (第1/5页)

    卷帘后面传来脚步声，他先看见一只手伸出来。那是女子的手，带着镯子，十指纤细，缓缓掀开卷帘，那女子容貌意外的姣好，身材纤细高挑，只是眉目间有几分冷淡。气质独特，有几分清冷，她身后的人终于走了出来，露出真容。

    晏玖呆呆地看着那人，说不出话。

    男人生得极好，面容俊美，眉目精致，那双含情的眼轻易叫人沦陷，朱唇不点而红，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好看、且耐看、比起容貌，他的气质更吸引人，君子如竹，不刚不柔，自有一番风骨傲立于世，不显风流轻浮。

    晏玖擅丹青，对人物肖像最是拿手，尽管他不曾看着那人长大，眼前的人也变了很多，皮相比从前更甚，但他皮下之骨，有当年那个小皇子的模样。

    “是你吗……”晏玖声音发颤，不敢轻易下定论。

    “你希望我是吗？”男人盯着他的表情，觉得虚伪，“你当年做得多好，现在又何必做出这样的表情，做给谁看呢？”

    晏玖回过神来，花了片刻平复心情，他平静说，“你方才问我对你对宋国，悔不悔，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有，也没有。”

    “于私情，我有悔，但是抛开私人情感，我不觉得自己做错，在当时，不是我死就是你们死，我不过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他晏玖又不是圣父，战场上，不讲感情，只有生死、只有输赢！

    他的话似乎激怒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