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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妈来这套。我们都说你个好人，谁知道私下里你这么坏。」

    「是真的，我真不想强迫你，刚才是喝酒太多，有点昏头了。你人这么好，

    我不想内疚。」

    「摸都摸过了，这时候却说不想内疚？你骗鬼呀！」姨妈顿了顿，又说：

    「我前一段去一个私企找了份工作。那个秃头老板也想对我动手动脚，我赶快辞

    职跑了。谁知道今天你又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今天喝了酒，有点精虫上脑。真是对不起

    了，这样吧，你和表妹还来这里上班。这事情不变，只要公司开一天，就有你们

    工资的一天。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么。」我都这么说了，姨妈却不接我的话茬。

    只顾自己说：「你姨夫死得早，这五年我一直一个人这么过来的。却没有想

    到今天让你动了我。」

    「姨妈，对不起啊，今天我就摸了两下，还没有那个，所以就算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姨妈反而不依不饶。

    「那你说吧。」我闭着眼睛养精神，酒劲还是在上涌。空调也开始发威，室

    内

    温度上来了，感觉身上燥热。

    姨妈也不说话了，我知道她的内心也在挣扎。停了一会，她突然问：「你说

    还没有那个？那个是哪个？」

    「嗯……！嗯……！就是那个，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说，摸都摸过了，你要哪个？」

    「我靠，这女人在逗我，你都被考过多年了，还问我那个是哪个？」我一边

    想，一边睁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