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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他却生不出一丝讥讽的情绪。

    师兄当年的一句谎言令对方做出了承诺，甚至轮回几世都不曾忘记，他知道对方如此近乎偏执的原因，却在禁闭出来后仍然没有去阻止，他偶尔也是会有怨言这种东西存在的，况且，对方做出的决定，他觉得他还没能力去改变什么，这从那时的结局不就看清了吗！

    这混蛋一直都是又冷漠又温柔还在做出决定后刚愎自用的厉害，少年不甘的低声咒骂了几句，看到对方走到另一边，复又跟了过去。

    他其实没有见过对方的前几世是什么样子，零星的消息也只是在师兄偶尔打趣自己的话中了解的。毕竟，他犯下的错要大得多，几百年的禁闭加上偿还罪业所用的时间，重新见到不过是那天马路对面投过来的寂寥眼神，真是特别特别难看，少年嫌弃般的撇了撇嘴，眸子却暗暗沉了下去。

    果然怎么看都是个混蛋，他想。然后，随着做完手术的某只混蛋走出了手术室。把话讲清楚又不会死人，这种擅自揣测别人内心的行为他果然从一开始就很讨厌。

    你回来了？

    玖兰枢有点不确定的向着少年站立的地方问了一句，直到看到对方显出身形，才松口气般开始处理自己的一身行头。做手术时没有注意，这个少年不会一直看着他吧，那种感觉上又厌恶又控诉的眼神，还真是他为什么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医生甩了甩头，戴回手表的同时看了看时间，走吧，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

    少年直接冷着一张脸率先走了出去。

    前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