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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13/24页)
功夫,但杀鸡宰牛倒是一把好手,来多少杀多少吗?难不成这话是对着狗说的?” 将军忍俊不禁道:“是了,你有理。” 戚公子吃得不多,饭后喝罢一盏茶,便取了张琴坐到船头。此时船已驶出了闹市,江面开阔,江心清冷,天上缀着几粒暗淡的星子,两岸生着一排未长叶的柳树,干枯的枝条沉寂低垂。 繁华过后,别有风情。 琴声淙淙流出,是轻快灵动的扬州古调,戚公子寻着记忆,开口唱道。 “叫呀我这么里呀来,我呀就的来了。” “拔根的芦柴花花,清香那个玫瑰玉兰花儿开。 ” “蝴蝶那个恋花啊牵姐那个看呀,鸳鸯那个戏水要郎猜。 ” “小小的郎儿来哎,月下芙蓉牡丹花儿开。 ” “金黄麦那个割下,秧呀来的栽了。” “拔根的芦柴花花,洗好那个衣服桑呀来采。” 他的声音不妩媚,不矫作,纯粹是邻家羞涩朴实的男孩儿,远远张望着情郎归来。 将军以指叩桌,轻轻敲打节拍。忽而琴音一转,唱来的词儿也变了模样。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将军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戚公子的声音愈发旖旎婉转,更甚风情万种。他媚眼一勾,眸色缱绻,青丝如瀑掩去些许容颜,红烛衬在脸上,恰若满面桃花妆。 将军抱拳,悻悻道:“终于明白令兄为何要追了三条街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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