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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谢婉瑜和顾裕成见面向来是约定了时间段，从不在外面过夜，毕竟顾裕成身份摆在那里，权衡利弊由不得两人胡来。

    此时谢婉瑜在卧室洗漱，准备做美容，向璃一进家门就往楼上跑，在客厅看新闻的向海荣一连叫了她几声都没应。

    向海荣看那孩子奇奇怪怪的，心想难不成又和阿衍吵架了？

    向璃突然出现在卧室，谢婉瑜从盥洗室出来见着她吓了一跳：“小璃你怎么回家来了？阿衍呢？也一起来了？”

    向璃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见女儿脸色不太好，唇色也有些发白，谢婉瑜颇为担心，“小璃，阿衍又欺负你了？”

    向璃依旧不吭声，盯着她的那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到底是自己女儿，谢婉瑜对她还是很了解的，看她这样子，多半是来找自己的。

    谢婉瑜撕下脸上的面膜纸，“小璃，找mama有事就说事，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她走到贵妃榻坐下，顺手端起凉了的燕窝喝一勺，淡淡地看向向璃。

    向璃缓缓走近她，打量她，用一种万分陌生的眼神。

    她出身富贵，有着良好的学识和教养，在向璃眼中，母亲一直都是上流社会名媛的典范。向璃瞧不上顾恒母亲的庸俗，可回过头再看自己母亲，除了保养得当看起来年轻漂亮，又还有什么优点可言？

    她比顾恒母亲更恶劣，是无耻的，没有任何道德可言的。

    向璃艰难启齿：“你让我嫁给顾衍，是在像另一个女人示威，对吗？”

    谢婉瑜脸上一僵，面色一下变得煞白，“向璃，你在说什么蠢话！”

    连眼神都是闪烁的。

    向璃唇角微微勾起，垂眸微微摇头：“是不是到现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