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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双死鱼眼，却散发出和之前不同的气息，她紧紧盯着布莱克苍白的脸和从鬓角顺着脸庞滑落到下巴的水滴。

    明明现在的水温比之前要热，但是顾小栗的身体似乎更加冰凉了，显然低于人形的体温，甚至到有些轻微刺痛的程度，她冲布莱克吹了一口气，舔舔红润的下唇，软糯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你被水草缠住的样子，还真让人兴奋。”

    布莱克茫然地睁大眼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顾小栗是想让他死掉吗？

    在布莱克犹豫的时候顾小栗已经贴过去，冰冷的身体贴在他湿透的衬衫上，平时即使顾小栗蹭过来也会弓起身体让这片柔软远离他的身体，现在布莱克能够感隔着衬衫感受到顾小栗的冰冷和柔软的胸部，以及细小的鳞片。

    原本浅淡的气味开始变得愈来愈浓烈，顾小栗的额头贴上布莱克的，她闭着眼，呼吸均匀，布莱克却急促起来。

    布莱克的脸被她双手捧着，呼吸间也是她的气息，金色的眼眸开始渐渐升起雾气，和氤氲的水汽一起模糊成水雾。

    布莱克也是第一次这样近的和发情中的雌性接触。

    他因为顾小栗的靠近和沉默身体越发紧绷，带着紧张和抑制不住的颤抖，甚至抬了下巴想要和她有少许的触碰。

    “真是个乖巧的好孩子，”顾小栗不知何时重新睁开了眼眸，看到布莱克的小动作，笑容灿烂，“我们来玩点让人愉快的事吧！”

    ……

    “于是我就，”顾小栗咽了下口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我就撕了你的衬衫把手捆住然后用鱼尾巴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