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 (第15/20页)

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幺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jianianyin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jianianyin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rou，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幺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roubang，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guitou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幺指，但比幺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幺样的羞辱。

    郑天雄yin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得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