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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带些迟疑的声音让少年停顿了脚步，转过身——

    “雷哥。”

    “唉？你的朋友啊？！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你竟是认识帅哥啊，多介绍几个给jiejie我嘛……”玫瑰转过头眼前一亮，又开始热情的哇啦哇啦上了，“你好！我叫玫瑰！我是未来的玫瑰甜品店老板……”

    “玫瑰，你一个人先去店里，我一会儿过去。”

    “哦……好吧，拜拜。”玫瑰是过分热情，不过还没有到不解风情的程度，向雷厉言打个招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朋友？”雷厉言挑眉看看远去的桃红色背影，转向少年。

    “嗯。”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江夜是百分之两百不知道的，那个男人可能也不会想到撤掉随扈会让他遗漏这么大的一个“问题”。

    “没……想好，雷哥。”江暮略微带些恳求的目光看向他——他并不怕失去一个朋友，也不怕一个人的生活，只是害怕……那个男人反应所带来的后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知道。”少年的眼神依然平静，没有半分恋爱中的热气，“他办公室就在这附近。”雷厉言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眼前的少年应该明白。

    “我……我和玫瑰本来就没有什么……今天也许只是最后一次见面……”

    “小暮。”少年空荡荡的眼神让雷厉言的罪恶感冉冉升起，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第一次问了一个也许是“越界”的问题，“你爱他么。”

    “爱……谁？”

    “江夜。”

    少年平静无波的眼中起了薄雾，朦胧而茫然。

    雷厉言坐下，侧头看着男人用着轻快的脚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