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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那笑容非常夸张，像是获得了莫大的喜悦。

    然而，言少清的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笑个鬼啊！一个个死得这么凄惨，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咔嚓——嚓嚓……”

    言少清微微捏紧了手机，手心中溢出一抹细汗。

    带着凝固在脸上的笑容，那些人体模型的肢体也开始微微移动，动作很小心，很轻柔，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滑稽，偷偷摸摸地，就像是做贼一般担心被发现。只可惜他们的关节太僵硬，皮肤太粗糙，即使是最细微的移动，也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叮——”

    就在言少清犹疑该不该回头的时候，右方的办公桌上却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铃声，这突兀的声响让人体模型的动作全都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桌面右上角的那个红色小灯泡也跟着亮了起来。

    言少清走到办公桌前，桌面上原本黑色的显示屏如今却亮了起来，在屏幕上显示的是门前的景象，两名戴着防暴头盔、全副武装的警卫正笔直地站在门口。

    原来是威荣派来的警卫过来了，虽然他之前斩钉截铁地对着威荣说过绝对不开门，但是……且不管正不正常，至少威荣还算是个人。

    在按下显示屏上的开门按钮之后，门就“咔哒”一声弹开了。那两名警卫走进房门，停在了门口的位置。

    “请吧。”其中一名警卫上前一步，向外伸着手臂，用公式化的口气说道。

    言少清默默地扫了一圈周围安静如鸡的人体模型，很配合地走了过去，刚走出门，身后就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