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婿_四、春芳尽(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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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芳尽(H) (第5/8页)

识相,青年甚至未等人适应,便在绞缩抽泣不已的rou道内大力抽插了起来,根本不顾男人的挣躲哀喊,只一昧自顾自地啖食着这具被迫向自己敞开的贱驱。

    直到蜡炬垂泪成灰东方鱼肚泛白,这场单方面的索乐才勘勘偃旗息鼓。

    期间,江朔不知昏过去了几次,却又被深狠迅疾的顶弄给生生唤醒直到又痛晕,如此复反不止。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以这样极其yin乱的姿态被jianian死在这张榻上,然而并没有,当黎明破晓的天光将外室照得一片澈明时,他终得以喘息。

    可那时的寡夫早已气若游丝,满身更是青紫咬痕几乎找不着一块好rou的,好不吓人。

    被过度使用的雏xue即使麻软不已,却还是一个劲儿的绞紧着身上青年那儿臂粗的茎身不敢松口,以至於南舒望终於尽兴欲抽身而出时都受到不小的阻力。

    他抬手掴打在身下人的绵厚臀rou上,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早就被连番的撞挤蹂躏得烂红一片: "咬什麽咬!真是浪得没边了...日後还有得你吃,不急着一时!"

    随着啵的一声闷响,被迫撑开一夜的rou口暂无法完全收拢,只能在闭阖的期间任由积攒了一宿的热精横流四淌,将本就被各种浊液浸透的布料与被褥染得更加湿乱不堪,也不知道那麽小,也无雌兽才专生有的储精花宫的地方是怎样才能吞咽下那些浑浓雄精的。

    然而流了许久,也不见寡夫被灌精下种得鼓起的肚皮消去下多少,可见其内还存有多少精水尚未能被排出。

    穿戴整齐的青年玉面润红气色极佳,丝毫不见纵慾过後该有的半分疲相,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了餍足的慵懒神态使他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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