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重返职场 (第5/6页)

何氏集团由何慕在数十年前创立，业务一度扩张，成为航空母舰一样包罗万象的集团公司。在十几年前，却又开始收缩，不断剥离或卖掉非核心资产，重新将业务聚焦在科技之上。

    玖玖负责的这些公司，从表面上看都和何氏集团并无关系，而是通过其他名字或法人的公司投资或拥有，与他先前工作过的，由何正弦直接入股的公司不同。想来那家公司还在何氏名下，是由于主人这个收集影视作品手办的爱好吧。

    到了下午，玖玖终于将报告写完，起身时只觉得大腿处湿凉一片，却是他屡次走神想起主人之故，不由脸上微微一红。

    他将报告发给隔壁导师，走过去请他指教。对方快速翻完，点点头。

    “纸面工作这样可以了，有空还需要去实地审查一下。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一下。”

    玖玖忙点头，又请教了两处不甚清楚的地方，回去继续做第二个公司的报告。

    这个公司的规模比上一个大许多，玖玖算了半日，资产平均产出总是比业内同类公司低，几乎以为是自己用错了公式，检查数遍却也找不出毛病，只能再拿去跟导师请教。

    他看了一会，皱起了眉，点了点数据上的一行。

    “这个供应商查没查？”

    玖玖摇头，导师说，“查一下，如果都是他们家的侍子有问题，你打个报告，以后列上黑名单，不要从他们家再进货了。”

    去除了那家供应商后的数据，果然就达到行业中线了。玖玖恍然。

    明显这家出厂的工作侍是性格有缺陷的，平时未必看得出，但是这样统计工作量、精算数据时却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