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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1/3页)
    陶年在店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搬花浇花剪花,那颗心总算没有那么平静了。    运动后强烈的心跳让他找到了一丝实感。    这时候手机响起,陶年看了一眼接通并点开了免提。    “嘿,今日怎么样?”    陶年装傻听不懂:“什么?”    “今天相亲局,这是你这一年来主动去认识一个人,对你来说突破性很大,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有必要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程添是他多年来的私人医生,今日按惯例询问情况。    陶年周边全是鲜花,乍一看还以为花里长了个人。    他手上无意识地剪叶子,思绪放长:“不怎么样,刚刚失手打碎了个花瓶,我看到了红色,像血一样,手上,裤子上,衣服上去全都是。”    程添沉默没有说话,陶年语序混乱,毫无章节,很典型的情感淡漠中言语乏力无趣的表现。    陶年停顿了下:“我有一瞬间想开车直接撞上去。”    听到这里,程添恨不得直接打飞的去找陶年。    这么多年来,陶年第一次有自毁倾向,甚至有明显的反社会人格障碍。    程添语气放轻再放轻:“陶年,你今日见的是谁?”    陶年自顾自地说:“最后踩下了刹车,我不想看到他死在我面前。”    陶年说完后,思绪被收回,手里的向日葵已经被剪得不成样。    “开个玩笑,没想撞他。”陶年放下剪子,语气轻松,仿佛刚刚都是玩笑话。    程添几乎确定,让陶年有这么明显情绪波动的人只有一个。    陶年开始回顾今晚的事:“我的相亲对象是他,一开始我还挺正常的,他说自己有病,很巧我也有病,估计他发病了,他拽得我很疼,他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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