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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听讲。

    但他从来不敢跟季芜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季芜只是将他当做徒弟。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师傅似乎与寻常人有些不同。

    最开始的时候，陆臻其实没注意到这点，后来有一天，是他亲生父母的忌日，他喝了酒后，想念亲人，季芜为了开解他，和他聊了许久。

    陆臻还记得，自己当时问过季芜，她难道就没有伤心的时候吗？

    季芜的回答却很奇怪。她说，自打她有记忆一来，她就从来没伤心过。她三岁半进入师门之前的记忆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进入师门之后的，倒是几乎都能想得起来。

    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未哭过。哪怕是从小照顾她的二师兄因为没能飞升成功，在雷劫中死亡，她都感觉不到心中有哪里的伤感。

    她的七情六欲，似乎天生就比一般人要淡很多。

    师傅擎渊以前就说过，她特别适合修无情道。别看无情宗内的人数量还挺多，长老以及季芜的弟子们加起来站在一起，数量都让人吃惊。更别说是那些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了。

    但是，这么多人中，哪怕是修了无情诀，谁也不能说自己真的没有情感。

    同门师兄弟或者好友死了，也依旧会伤心，会难过。

    可唯独季芜，她天生似乎就是没心没肺，这点让陆臻困惑很久。

    陆臻隐约能猜出，季芜肯定和寻常人有点不同，但是到底哪里不同……他也不清楚。

    陆臻想到这里，不知不觉中停止了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