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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9 (第5/9页)
那里的家长早就不欢迎自己,而不受欢迎和接纳的地方,还能被称作“回”——“家”吗? 夏天快到了尾声,然而余威犹存,不到八点,太阳已经高悬,又或者不关太阳什么事,岳燃把车开到父亲居住的年代小区里,下车走向楼房,三五百米的距离,愣是走出他一后背的汗。 不关太阳的事,汗是冷的。 父亲所住的楼房应该比家里三姐弟的年龄都大,原本是岳燃外祖父母的房子,起先只有一层,后来花了当时一笔不算小的款子,再添了个二楼,自住到今天。 旧是旧了些,但好在地盘不小,在如今寸土寸金的城市,老城区能占有个二层小楼,折算下来也颇为可观,这兴许也是打自姐弟仨的母亲过世后,始终有人孜孜不倦地给父亲牵红线搭鹊桥的缘故。 岳燃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冲到楼下,按响父亲岳定邦家的门铃,快一分钟后,姗姗来迟的父亲出现在了打开的木门后,他一见岳燃,脸登时拉得老长,但还是把外层的铁门打开,不发一语地转回屋内。 看到父亲安然无恙的岳燃松了口气,在门口迟疑了一会,还是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向着背对他的父亲喊道:“爸……” 父亲没理会他,趿拉着拖鞋往主卧室走去,岳燃站在客厅,明明是自己度过童年的地方,他却倍感手足无措,头皮发麻。 不多会儿,父亲重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颜色陈旧、备显沧桑的牛皮大信封,交给岳燃,岳燃接过,手中掂量,四四方方,硬邦邦、沉甸甸的。 “我本来打算自己走一趟,刚好你来了,你就看在你死去的妈份上,帮我跑这趟吧。需要签名的时候,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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