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27） (第13/19页)

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

    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

    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

    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mama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

    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

    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

    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

    ─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jingye射在明的肚子与zigong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

    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

    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

    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