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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跟当年你说的我不难过我一点都不难过有什么区别吗？”

    “我当时本来就不难过！”

    “那是谁从京城一直哭到岷州的？”

    “还不是怪你选的路风沙太大了！”

    “好吧，怪我。”云白伸手想摸摸他的头，被一巴掌拍掉，“我当年救了那么多人，就你最不可爱。”

    “那明明是因为你对他们都比较温柔吧。”

    “他们可不会一边在我怀里哭一边大叫你怎么不去死谁要你救我这种混账话哦。”

    “……”

    “不过也没关系，你最小嘛，当时你连八岁都不到吧，就算我遇到林月时他也已经十三岁了，确实要求太高了。”云白无视他的反抗强行摸上他的头，“抱歉，把你一个人丢在完全陌生的客栈里了，你是花了很久才找到我说的人家的吧。”

    杨西子停止了反抗，他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花很久。”

    “你从来就不喜欢示弱呢，适当的脆弱会让人更喜欢你哦。”

    “我不需要。”

    “还是和当初一样啊，就那么不想接受别人的好意吗？”

    “那是施舍。”

    “你觉得非攻为你做的那些也是施舍？”

    “就算他是把我当弟弟看，那里面也有同情的成分。”

    “那柳花明和谢南亭呢？”

    “不过是男人的自负而已，妄想让我像女人一样依靠他们。”

    云白无奈地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呢？”

    杨西子移开了视线：“……至少，在知道我的事之后，不要表现出同情。”

    “你都不说又怎么知道他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