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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2/3页)
还没开始念书,抬头就看见了对面墙上挂的立轴。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    方鉴的耳边轰然炸响,腾得一下红了脸,从面上烧到脖颈。她当然记得那幅字。    高云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温润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我亲手裱的。    看着。记着。    高云衢是难得的名师,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经她几句点拨便豁然开朗。但她也是最严厉的先生。写不好的字就百遍百遍的写,背不下来的书就在庭院里跪到会背为止,答不上来考校时戒尺落在掌心也是实打实的疼。    方鉴适应得很快。她是石缝里长出的草,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水分,挣扎着冒出了头,便没有什么能让她再倒伏下去。    也包括夜间床榻里的那档子事。    两个房间之间的那道门就像一道禁忌的线。白日里她们是先生与学生,到了夜里她就是她掌中的一只雀鸟,生死哭笑皆被对方握在掌心里。    初时她仍有些战战,一门之隔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头一紧。后来,后来便也适应了。高云衢在那边轻叩门扉,她就自己开了门走过去。    高云衢披散着发,中衣穿得松散,随意地坐在床头。见她进来,冲她招手:来。    她便走近了些。    高云衢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落下轻轻巧巧的一个字:脱。    她的气息离她很近,她还能闻到高云衢身上熏香的味道,她像是个傀儡,被高云衢的声音驱动,机械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灯烛如昼,柔嫩清癯的少女赤身裸体立在堂中,年长者似在赏玩一件上好的瓷器或是玉石,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少女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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