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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中心的救援很有效率。

    沈嫣刚才明明就站在电梯门的正前方。可灯光照去，那里空无一人。

    有那么一瞬，肖栩甚至有点毛骨悚然。但他手腕微晃，灯光横扫过电梯，再向下扫去，很快就发现了沈嫣——沈嫣坐在地上，整个身体蜷缩在了电梯门另一侧的角落里。

    肖栩的灯光扫过去，照到了一张白得不正常的脸。那一瞬间肖栩甚至清楚地看到了沈嫣睁开的眼睛，眸子失神，好像不能对焦。光照过来的一瞬，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肖栩心中一凛。

    “沈嫣，你怎么了？”他蹲过去，扶住了沈嫣的肩膀，却发现沈嫣的身体在发抖。

    “沈嫣？沈嫣？”肖栩焦急起来。

    他扶着沈嫣的肩膀想晃晃她，手上一使力，沈嫣却身体倾斜向地面倒去……倒在了肖栩的怀里。

    肖栩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沈嫣，手机的照明光晃动，也看不到沈嫣的脸。肖栩反应过来，把手机放在地上，两只手都腾出来把沈嫣抱在怀里，看清了她的脸——眼睛紧闭，呼吸急促，一张小脸白如金纸。

    “mama……mama……”

    肖栩看到沈嫣嘴唇微动，他耳朵贴过去，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好像呢喃的是“mama”？她父母不是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吗？

    “沈嫣，你别怕。”肖栩将沈嫣抱在怀里，用从没用过的柔和声音问她，“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沈嫣？”

    沈嫣只是闭着眼睛，身体发抖，什么也不说，嘴唇偶尔蠕动，如果把耳朵贴过去，能听到她呢喃的都是“mama”。肖栩并没有听错。

    肖栩内心急躁。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急躁也是没有用的，他深吸一口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