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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阵势吓到了，好半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赢了！”

    “不过，喜欢上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因为我，蠢白和别人不同的缘故，喜欢上别人更是困难。”

    一个身体两个人格，这个世界上能有谁值得他们双倍喜欢的？

    言外之意，他现在暂时喜欢不了裴洵。

    “少年。”

    裴洵起身，低低地轻笑起来，“潜规则了解一下？”

    “哈……？”

    *

    翌日。

    申白掌握了身体自主权后，基本上是红着脸消化完昨晚的记忆。

    他将脸埋入被窝里，耳根子红的不行。

    “阿炎，这以后让我怎么面对裴总啊！”

    然而今天的工作容不得申白再继续害羞下去，他赶忙起床，收拾了一下，就被Nature派来的保姆车接走了。

    有了和步炎共享的记忆，这拍摄过程倒也顺利。

    期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裴洵人没跟来，倒是打来了电话。

    “喂。”

    申白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裴总？”

    “小白。”那头，传来一道慵懒至极又低沉清冽的嗓音，“不是说了，叫裴洵。”

    申白环顾四周，见没人在，才壮着胆子开口，“裴，裴洵，昨天那个……潜规则可以收回吗？我想靠自己的努力爬上更高的位置，我不想走捷径。”

    “不行，步炎已经答应我了。”裴洵忍着笑意，语气一本正经道：“不过我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