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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景漾握紧他的手，觉着有点凉。

    顾梨亭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被景漾按住手，“你坐前面。”

    顾梨亭点点头，“好。”

    ***

    景漾开的很稳，顾梨亭靠着座椅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你很困吗？”景漾忍不住问。

    “没有，怎么了？”顾梨亭掀开眼皮，平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不高兴？”景漾闷声闷气地说。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你在生我的气。”景漾直白地说。

    “我没有。”顾梨亭扶了扶额。

    注意到他的动作，景漾以为他不舒服，便没有再说下去，心想还是让他休息一下吧。

    而顾梨亭等着景漾往下说，却久久没听他再开口，于是转头看向窗外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又闭上眼睛。

    车内安静极了，景漾忍不住打开了收音机。

    收音机里正在放王菲的歌——

    虽然不是同一首，景漾却不由自主想到了顾梨亭为他唱的那首。

    乐声空灵美好，让人心情也逐渐安稳平复。

    红灯时，景漾盯着顾梨亭的侧脸看了许久。

    他看得出了神，灯变了也不知道，直到后面的车鸣笛惊醒他，他才重新启动车往前开。

    景漾加快车速，二十分钟不到就进了小区，车直接停在院子里，景漾解开安全带就越过两个座位之间的阻碍扑在顾梨亭身上。

    一靠近景漾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却一点也不难闻，清冽幽香。

    “你别不高兴了，梨亭，我错了。”景漾这时候只能想到程单说的那些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