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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江似却不让他睡过去，逼着他保持清醒。

    老掉牙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 荼毒着叶迟的耳朵, 到最后, 叶迟简直要听到吐了, 眼睛都泛起了朦朦的泪花。

    “我不想听故事了，不听不听……”

    江似冷哼一声，“晚了, 你非听不可。”

    一直到了天亮, 叶迟实在是受不了了, 小声地呜咽起来，仿佛经历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似的, 不停地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听故事了。

    于是江似便问他，“我和你师尊，谁讲得好？”

    叶迟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自然是师尊……”

    江似眉毛一竖, 充满威胁意味地发出一个冰冷的字音, “嗯？”

    叶迟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哭嗝，哽咽道，“你，当然是你讲得最好……”

    江似这才满意了，长臂一伸将人圈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叶迟单薄的脊背，跟哄小孩子睡觉似的，声音更是温柔得不像话。

    “睡吧。”

    叶迟仿佛得了赦免般，乖巧地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慢慢阖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江似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忽而低头，吻去了他睫毛尖儿上摇摇欲坠的泪珠，低叹。

    “真是小傻子。”

    ***

    听故事的阴影让叶迟乖觉了好一阵子，而江似依旧在试图双修，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原因无他，每次他将叶迟压在榻上的时候，对方总会用一种单纯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谴责他的龌龊下流，又像是要净化他污秽的心灵。

    这个时候，江似总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