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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纵容与沉沦(一) (第1/7页)
樊鸣锋这几天一直被拘在家,身上的镣铐一次也没取下过,时时刻刻都锁着,已经习惯了走到哪都拖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负重,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例外。 樊鸣锋有一次被项圈勒得实在心烦,忍不住质问姜禹:“一直戴着这东西,难道不会把颈部压变形吗?” 姜禹看也不看他,无所谓地说:“时间久了当然会,你怕了?”姜禹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过两天你去上班我就管不着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经年累月被圈养在家?” 樊鸣锋将信就疑,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只得勉强同意这个说法,心里对圈养这两个字不怎么高兴。 没一会,耳边又传来姜禹慢条斯理的声音。 “至于印子,秦应武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堂堂樊大少还怕手下议论?” 樊鸣锋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心想樊大少这个称呼从姜禹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点阴阳怪气? 抬头看时,姜禹已经走了。 - 姜禹对樊鸣锋的要求日趋严格。 从早到晚,姜禹完全把这个特种兵当成一条狗在使唤,除了调教和工作,樊鸣锋要么在罚跪面壁,要么直接被踢进狗笼,即使是最基础的排尿也不能自主,什么都要请示主人,每天在狗笼的铁栅栏内艰难入睡,又在yinjing锁的紧缚下痛苦醒来。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尽管狗笼又窄又小,睡觉却反而比那天在床上舒服,纠缠他数年的梦魇也没再出现。 樊鸣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每天都被安排得很满,让他回忆起了刚开始进部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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