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出游 (第11/16页)

  女人静默地看了她几秒钟，又思考了几秒钟。莉莉安无聊地闭上了眼睛——反正最后她一定又会选择帮莉莉安满足性欲的吧。

    头顶传来了轻轻的触感，有一定的重量留在了头顶。熟悉的气味在一瞬间出现了，莉莉安惊讶地睁开眼睛，在自己头上摸到了什么。她把那个不明物体拿下来，发现那是一个很眼熟的物件——正是她白天在奥罗拉的盛情邀请下和她一起编的花环。莉莉安只把它编到一半就丢掉了，现在它已经不知被谁编好了。

    你这么闲的吗？莉莉安用难以理喻的目光看着伊文捷琳。

    女人的眼神依旧冰冷而温和：“神明向纯洁的灵魂赐予鲜花，向罪恶的灵魂赐予云霞。花环是纯真和善良的象征，我愿代主向你赐予祝福。”

    莉莉安的注意点完全不在什么“祝福”上，她仅仅因某句话感到非常意外：“云霞？”她怀疑地看着女人：“不是什么地狱业火吗？”这句话连莉莉安都记得很清楚，她曾经讨伐过的那些光明猪经常在开战前满脸恶心的表情对她说“神明向纯洁的灵魂赐予鲜花，向罪恶的灵魂赐予地狱之火”。

    “不。”伊文捷琳的语气平静而温柔：“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是云霞。”她的声音很轻，在向莉莉安解释的时候，她充满了耐心：“一切灵魂都将归于天上。纯净无暇的天光是纯净灵魂最终的归宿，而罪恶将在霞光之中得到净化，与纯洁的灵魂同归一处。”

    “很少有人是没有罪的。仁慈的神明将会拯救，而非抛弃。”

    莉莉安只觉得，她总算听伊文捷琳说了一句她还算认同的话——很少有人是没有罪的。她冷笑了一声：“你很清楚啊。”

    对于她的讥讽，女人看上去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