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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的,自然只有寂然一人。可是俱空与寂然法力一脉相承,怎会轻易错认自己? “三年了……三年来你都不曾来面对为师,为师几乎已经不敢认出你身上的邪气……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俱空,含光寺传承树百年的基业,为师不知如何到地下面对诸位故人先师…… “就算你魔功大成,终于能修成大相狮子吼……你又教为师,—— “如何面对你?” ** 牡丹阁,凤凰台。 酒是西域进贡的美酒,棋是古书布局的珍珑局。白衣僧人和布衣书生对坐饮酒对弈,相顾无言。 良久,僧人拈起一枚白子落入局中,定下乾坤。布衣书生大口饮下杯中美酒,仰天长叹。 俱空兄,棋逢敌手,酒逢知己。我齐雁臣到了这临江城,遇到了你这位平生知己,再无平生之憾。 只可惜,过了今夜,你我终将成为仇敌。 白衣僧人眉眼间微微笑。哦,雁臣兄,事情就再无转圜余地? 崔公公是离妃在我身边布下的手眼。如今离妃与南宫家势同水火,自然需要依靠民间财力来维持自己的势力。而俱空兄也见到了,雁臣一介书生,又是京官外放,在临江城只担得一个虚名,实则无权无势。只恐到了明日,那崔公公就要借我的名头,对含光寺提出种种苛刻的要求。届时不要说至交情谊了,只恐怕,你我会因此事,成为水火不容的仇敌。 白衣僧人却不正面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敲着棋盘。来来去去都是为了一个含光寺。好一个“高塔佛鼓震临江,繁华梦里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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