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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想说什么，助理已经扶着沈冬柏走了，看到他那么吃力的样子，许昔诺只好答应了。她走过去，扶着杨帆，打算把他扶到大厅的沙发上休息一会，顺便等他的助理回来。

    杨帆抬头看着许昔诺，眼中一片浑浊，目光涣散。下一秒，许昔诺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清明。杨帆伸手抚着许昔诺的脸庞，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轻唤着：“昔诺。”

    许昔诺一愣，不敢动弹，她不确定他是否清醒。

    杨帆撑起身子，想要站直去拥抱许昔诺，只是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他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许昔诺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杨帆，然后半背半扶地把杨帆弄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沙发上。

    许昔诺向前台要了一杯蜂蜜水，扶着杨帆喂他喝下。

    KTV门前，一个垃圾桶旁，沈冬柏吐得一塌糊涂。吐完后，沈冬柏蹲在地上，助理给他递上纸巾和水。

    值得高兴的是沈冬柏还知道漱口。沈冬柏在地上蹲了一会后，助理看到他的头开始有规律的一点一点。他扶起沈冬柏走向路旁的一辆出租车，沈冬柏被他弄醒了又开始说胡话了。只是这次的胡话让人想入非非。他把杨帆的助理当成了安若素，一顿表白，让助理都开始想自己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沈冬柏坐进车里后，助理要关门。沈冬柏还是拉着助理的手不放，嘴里还叨念着：“若素，别走，我爱你。别走……”

    助理脸红得发烫，他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对方正以一种怪异的表情从后视镜看着他们。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冲刺着助理的大脑。他用力地推沈冬柏的手，想要脱身，不料沈冬柏在遭遇到推力之后，更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