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 鬓头春(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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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鬓头春(十三) (第5/8页)

可不止我。

    哎呀,失策失策。竟忘记直接拦下他问清楚。宁泽边惋惜着摇头,边拣出烧得正旺的黑炭,然后快速将它们塞进身侧的矮炉下端。

    梅沉酒对宁泽这般胆大的话已经见怪不怪,倒也没多理睬,只是伸手将茶壶半提着推到案角方便宁泽动作。

    你没话讲了?宁泽放下钳子,两手在炉子上方试着温度,你没有话说,我可有事要问你。方才提到那位祁扇时,你的脸色实在有些难看。难不成他得罪过你?

    话音刚落,梅沉酒便不自觉拧起眉,他是左先光的旧友,我只和他打过照面。

    真的只是一面之缘?宁泽提过茶壶揭开盖看了眼水位,复又瞧她道:你要跟我装糊涂就没意思了。能和左先光做上朋友,手段又会差到哪里。

    梅沉酒抿了抿唇,视线落在通红的炉火上,我并非有意要瞒你,只是我心中没有答案,便不知从何说起了。她从椅上起身,踱步到矮炉边才继续道:我与他见过两回。头一回是左先光在集会上引荐,我才第一次听闻有这号人物。

    那第二次呢?宁泽迫不及待问道,壶被他端正架在炉上。

    你先前不是好奇我为何会入宫么?长公主遣人特邀我入宫一叙,我在她的殿里见了祁扇第二面。梅沉酒顿了顿,...所以我才会同你说我想不出答案。祁扇身为北梁人士,如何能被接进南邑皇宫与晏艮见面。

    梅沉酒看见宁泽取碗的手一滞,极淡地笑了笑,且不说祁扇有何本事能让南邑的长公主接见,单考虑晏艮与祁扇私自...

    帐中独燃一烛,仅仅照亮方寸案几。矮炉虽然烧得热烈,温热不断从噼啪作响的木炭中溢出,却不能将两人的脸色映得清晰。而影影绰绰间,梅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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