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 鬓头春(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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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鬓头春(九) (第6/9页)

惠安言语里极力撇清和青鹤的关系,梅沉酒却只想把话理解成她懂得了行事的分寸。

    晏惠安对梅沉酒的答非所问一时无言,半晌后发出声轻叹。她稍提衣裙,坐上那倚栏的青石,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触上昨日刚绣上的团花锦纹。

    池中水色清亮,赤红鲤鱼潜在干枯的荷秆间嬉戏。晏惠安下意识摸上束在腰际的荷包,可惜包中空瘪,没有盛鱼食的纸袋脆生的触感。晏惠安只得不再看鱼。无言的滞闷流淌在两人之间,她沉不住气,率先一步扯动嘴角开口:梅沉酒,你可知长公主为何今日召你入宫求见?

    在下不知。梅沉酒顿时明白晏惠安摆出骄横的架子将婢女赶走是意欲为何了。

    晏惠安轻笑一声,眼底是无法隐去的无奈,今日的时辰,是宫里特意算出来给皇室子孙祈福献礼的。父皇将朝春事宜全权交予四哥和五哥处理,希望他们合力办好此事她提了一口气,神色淡淡地继续说道:本宫虽鲜少出入市集,也无法了解你同左先光此人的交情到底如何。可依本宫之见,信他不若去信潘茂豫左右跟在我父皇身边的人,就他看着最忠心。

    梅沉酒听着晏惠安说出的话愈发大胆,眉头已然跳个不停,心中的惊诧更是难以言喻。片刻间,人就以叩拜的大礼双膝跪地。她两手交抵抬至额前一尺距,低头颤声劝道:殿下如何能对我一介草民大谈政道。更何况古来即有后宫不得干政这条规矩,殿下此话要是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牝鸡司晨的罪称可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啊!话毕人便趴跪在地,不敢抬头与之相看。

    晏惠安没有叫她起身,怀有希冀的视线逐渐黯淡,凝上些许冷意,你向来聪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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